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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展望(上)(下)
【发表时间:2022/3/31 23:34:30】 【字号: 】 【颜色: 绿 】 【背景: 绿 】 【浏览次数:
    来源:中国档案报    2022-03-09
 
                   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展望(上)
 
    作者:洛塔尔·乔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主席)
    编译:张轶哲
   
 
    1.介绍
 
    新冠肺炎疫情充分验证了全球化的两面性。新冠肺炎疫情迅速席卷全球,比历史上任何一次疫情的蔓延都更广泛、更迅速。另一方面,全球范围内的疫苗研发和分发也比以往更加迅速。新冠肺炎疫情还让我们认识到另一组辩证关系:尽管问题是国际性的,解决方案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国际性的,但解决方案中的其他部分则取决于各国的反应,不同国家之间差异很大。全球化和(再)国家化相互交织。
 
    互联网也呈现出这种两面性。一方面,互联网是全球自由交流和信息互通的工具,是免费或低成本利用信息、记忆与遗产等公共资源的工具;另一方面,互联网也有其负面影响,可能带来虚假信息传播、黑客等犯罪活动甚至网络战争的风险。互联网的全球性与地域性、国家性之间的关系也在变化,这取决于应用哪部法律以及对互联网的应用秉承哪种理念。疫情让人们更频繁地使用互联网沟通、见面、开会,也引发人们对于如何避免互联网滥用的政治和司法讨论。世界各地对于“滥用”一词的理解各不相同也是个问题。
 
    在世界范围内推动文献遗产数字化并加强对数字化文献的自由利用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的重要工作,因此我在文章开头简单分析了互联网的两面性。我希望继续保持甚至进一步加大互联网在世界记忆项目和教育研究领域的应用,利用互联网拓展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国际网络与合作关系。作为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的一部分,教育和研究分委会需要保持国际视野。与此同时,面对互联网的推广和发展,我也希望哪怕在较低的程度上,也能继续使用书籍、手册、目录等传统的信息沟通与保存技术。以《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为例,我们虽主要发行电子刊,但在可能的情况下也应将其印刷成纸质手册发放。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目的是通过分享区域、国家、地方和个人的问题和活动,推动世界记忆项目的国际化以及对文献遗产的思考和培育。人们可以在世界记忆项目中相互沟通,开展活动。
 
    2.框架、战略、措施
 
    2.1 框架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总体框架和具体框架是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世界记忆项目分别制定的,而具体框架又包括国际咨询委员会和《保护文献遗产总方针》,这都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巴黎总部的世界记忆项目秘书处(文献遗产处)有关。《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使命宣言》中这样描述其任务:
   (1)制定战略,定义概念,使世界记忆项目、世界记忆名录和世界文献遗产的教育研究在中小学和各类型的高等教育机构以可持续的方式制度化。
   (2)为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领域的创造性课程与研究的发展提供帮助,特别是以与互联网有关的跨学科、跨国界方式开展。例如,在教育研究领域介绍世界记忆项目研究或反映世界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和世界记忆项目之间可能存在的协同作用。
   若着眼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更大框架,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则服务于其宪章中提出的根本任务。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一直以“于人之思想中构筑起保卫和平的屏障”为主要任务,而和平则需要“奠基于人类理性与道德之上的团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宪章》序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宪章》将真理与知识看作保卫和平的核心要素,提出要“不受限制地寻求客观真理”“对彼此之间的生活有一个更真实更全面的认识”。文献遗产可算是这种追求的一个有力工具。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于文献遗产的国际法律性文件《包括电子格式在内的文献遗产保护和利用建议书》(2015)对我们的工作具有重要意义。这份文件的第4.4章节所述正是我们在工作中试图做到的:“会员国应通过开发不受版权限制的文献遗产教育研究新形式与新工具,来促进对文献遗产的利用。”
 
    最近,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非洲优先计划”和“性别平等优先计划”纳入了远景规划。希望通过工作小组将工作和这些优先计划联系起来。
 
    但是,跳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范畴,教育和研究分委会还应着眼于《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2015—2030年仙台减少灾害风险框架》等其他全球性文件所搭建的框架。世界记忆项目创立的起因是自然和人为灾难一次次损毁记忆机构和其中保存的文献遗产,因此这个方向只是对世界记忆项目传统的一次更新。世界记忆项目(文献遗产处)及其合作伙伴对新冠肺炎疫情威胁的应对以及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对这项工作的参与都是属于这个框架之内的。生态方面也很重要,因此,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工作甚至包括气候变化以及全球对气候变化及其负面影响的应对。所以,世界记忆项目与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应当参与其中,独立于政治或社会章程之外努力应对威胁。对于世界记忆项目来说,气候变化及其对自然和人为灾难的影响这两种挑战并存。这篇文章并不是要系统性介绍《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生态问题、世界记忆项目与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之间的相互关系,但这种相互关系也应该是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关注的领域之一,其对于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的影响还有待研究。
 
    2.2 战略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战略以网络化、国际化和制度化为基础。
    首先相信,与互联网相类似的开放性国际合作网状结构具有继续扩展和密集化的潜力,为介绍和发展世界记忆项目和世界文献遗产教育研究工作提供了最佳途径。我们可以把这比作一个代际金字塔体系,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专家向下一代传递知识和热情,我们也可以把这些活动与那些在“网状结构”之下开展的活动相结合。
    第二,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委员人数太少了,难以顾及世界记忆项目各个方面的工作任务。所以必须搭建体系,解决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人力不足和较大工作量之间的矛盾。
    第三,对于一个没有预算缺少资金的分委会来说,合作是非常必要的。
 
    2.3 指导性文件
 
    我们工作与合作的目标都是取得可验证的成果,并在可能的情况下产生持续性的影响。建立制度是一个大概率具有持续性的成果,建立专门的网站以及发行书籍、指南、手册、目录、画册等也是如此。其中,学术论文,尤其是博士学位论文,非常重要。这些重要著作能够开启一种传统,或是启发其他人在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领域朝着同一个方向开展研究。我们实现这些战略的主要工具包括:
●合作机构和通讯会员网络
●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网络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工作小组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
    进一步合作,例如,与世界记忆项目秘书处、其他分委会和项目开展合作
 
    我们还要争取世界记忆项目专家以及不同学科和记忆机构专家的支持。例如,国际咨询委员会委员和前任委员们可以将其专业知识应用于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一个或其他(或多个)国际网络和合作项目,助力世界记忆项目的长期发展。
 
    3.合作机构和通讯会员网络
 
    现在,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合作机构与通讯会员网络有70个成员,今后还会进一步拓展。
 
    这个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伙伴网络让更多国家、更多机构更加深入地参与到世界记忆项目的教育与研究中来。他们代表了各类学科和记忆机构,有些长期参与了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刊载了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合作伙伴在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领域的大量案例。一些合作伙伴将世界记忆项目纳入未来规划和具体工作中,这使得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网络具有了越来越多的作用。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希望继续发展新的合作伙伴,这些合作伙伴可以是世界记忆项目专家(国际咨询委员会委员及其他分委会委员),也可以是其他对世界记忆项目感兴趣的文献遗产专家(来自记忆机构、大学和研究机构)。
 
    4.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网络的拓展:一个新的国际性文献遗产知识机构
 
    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结合了多种功能,它既是一个实体和/或虚拟的档案馆、图书馆,又是一个世界记忆项目,特别是世界记忆名录的研究、教育和交流机构之一。这些学术中心在国内外开展合作,有助于建立一个崭新的世界记忆与文献遗产的全球化学术网络。我们期待,至少是希望,这个网络能够有助于——再次引用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使命宣言——“使世界记忆项目、世界记忆名录和世界文献遗产的教育和研究以可持续的方式制度化”。
 
    一个简短回顾: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工作组,即后来的教育和研究分委会,自2012年开始与世界记忆项目秘书处和国际咨询委员会主席合作,研究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概念。2014年初,这个概念发展为建立一个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网络的设想。这些学术中心由当地负责,与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合作并签署谅解备忘录。
 
    最早的两个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一个于2016年在中国澳门揭幕(设在澳门城市大学图书馆),一个于2017年7月在中国北京成立(设在中国人民大学)。
 
   杨开荆女士领导下的世界记忆项目澳门学术中心首开先河,其职能设置为所有学术中心提供了范例(被所有中心沿用,仅根据当地特点和新的发展需求进行小的改动):
 
    1.支持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特别是其教育和研究,一是收集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相关(工作、名录申报、项目和历史文献)的各类基础资料(纸质、电子或其他形式的指南、书籍、手册等),二是更完整地展示与澳门世界记忆项目有关的资料,特别是澳门入选世界记忆名录的文献。
    2.提供和促进对这些资料实体和电子形式的利用,长远规划世界记忆项目书目数据库。
    3.协助举办世界记忆项目相关活动(如研讨会、会议、专题讨论、书籍和网站发布等),与世界各地非政府组织、教育界、记忆机构(档案馆、图书馆和博物馆)人士合作。
    4.提供文献遗产保护、修复和数字化的政策和措施,作为全球研究伙伴参考的最佳实践范例。
    5.着重提高学龄儿童(6—18岁)和学校教师在文献遗产方面的教育教学,协助开发澳门中小学使用的教学资料和可供世界各地中小学使用的澳门文献遗产相关资料。
        6 .为探索与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以及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协同作用提供坚实基础。
   
    又有3个学术中心在2018年成立,分别是韩国安东学术中心、中国福建学术中心和中国苏州学术中心。2020年5月16日,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以电子形式签署了墨西哥学术中心谅解备忘录,这是拉丁美洲第一个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该中心已于2021年2月26日成立——译者注)。2020年11月,科特迪瓦学术中心成立,这是非洲的第一个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
 
    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的活动包括举办会议、工作坊和研讨会,出版书籍、目录、手册和其他出版物,以及在网站上发布信息。
 
    由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中国国家档案局和世界记忆项目中国国家委员会主办,中国北京和苏州学术中心协办的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第一次工作会议于2019年8月7日在中国苏州召开。希望在新冠肺炎疫情得到控制后,还能继续举办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联合工作会议。
 
    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希望进一步扩大国际影响,帮助更多对世界记忆项目或世界记忆名录感兴趣的人更好地获取文献遗产相关信息,进一步了解文献遗产。为此,他们也在探索合作模式。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目标是让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网络覆盖世界上的每个区域。
 
    原载于《中国档案报》2022年3月7日 总第3801期 第三版
 
 
                         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展望(下)
 
 
    5.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工作小组
 
    正如我在第2.2章节所提到的,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教育研究的多样性要求我们合理选择适当的活动和具体的战略来吸引更多合作伙伴和专家的参与。有一个非常好的做法是针对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的不同事项组建工作小组。在工作组事项的选择上,我们希望能够结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非洲”和“性别平等”两个优先事项。我们希望能借此加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要活动和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之间的相互联系。如果其他事项也有需要而且相关专家能够加入,我们也可能成立更多的工作小组。例如,最近我和世界记忆项目保护分委会主席彭莱娣博士共同提出:“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与保护分委会建议,考虑建立保护分委会/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文献遗产可持续保护防灾减灾’联合工作小组的可能性。”
 
    目前,以下工作小组正在运转或已列入计划:
 
    5.1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非洲工作小组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核心信仰是,持久和平与可持续发展植根于人民自身的能力与技能,植根于人民自身的尊严和权力。我们将通过增强非洲的优势来利用这种动力,而非洲的遗产则是充满活力的创造力的源泉。”
 
    在国际咨询委员会副主席、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委员帕帕·摩玛·迪奥普的精心筹备下,教育和研究分委会非洲工作小组于2020年11月成立,并于2021年初开始工作。
 
    5.2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性别平等工作小组
 
    为执行第二个优先计划,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期望创建关于性别平等的知识网络。我们的战略便包括“知识网络”这一理念。
 
    我组建这个工作小组还受到了另外两方面的启发。第一个启发来自德国伯恩妇女博物馆和“ida”联盟(这是一个由来自德国、奥地利、瑞士、卢森堡和意大利的40个德语女同性恋/女性图书馆、档案馆与文献中心组成的联盟)。
 
    第二个启发来自罗斯卡·施维默在1935年提出的“世界女性档案馆中心”计划。尽管该计划在当时未能成功实行,但却给其他人带来了启迪。这个计划的目标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保护好那些——从今天的视角来看——力图实现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理念相近的女性之文献遗产。这个目标也非常符合世界记忆项目的宗旨。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报告员罗斯琳·卢塞尔已经接过这一具有挑战性的任务,研究成立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性别平等工作组、关注女性赋权文献遗产的可能性。我们希望能在两年内取得研究成果。
 
    5.3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学校工作小组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学校工作小组成立于2015年,目的是让年轻人提升对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重要性的认识,增加对世界记忆项目特别是《世界记忆名录》的了解,通过开发世界记忆项目及其相关文献遗产知识的教育工具促进文献遗产保护,提倡身份重新认同,推动全球对话与互敬。
 
    小组的核心任务是开发世界记忆项目的学校教育工具,即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社出版的《世界记忆教材》。这项工作已经完成,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已于2019年将书稿提交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主席为《世界记忆教材》撰写的前言(初稿)体现了对这本教材的期待:
 
    “《世界记忆教材》开发过程中首先考虑了哪些方面?
 
    “1.教材中选用的文献遗产实例优先考虑《世界记忆名录》入选文献。教材作者和选用实例尽量来自更多地区并最终覆盖所有地区(当然,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学校工作小组的成员未来也应来自更多地区)。
    “2.教材中应该包括学校的报告,这些学校的师生必须真正地投入到世界记忆项目及相关文献遗产的学习中。所以我们需要全世界各地区的最佳实践范例,需要可以分享的范例,需要能够应用于世界各地文献遗产的范例。在世界各地寻找这样的合作者要花费一些时间。也许世界记忆项目地区和国家委员会以及各学术中心可以为我们提供帮助。
    “3.在课程设计时可纳入更多学科。将来可以逐科开发。
    “4.首版《世界记忆教材》面向11岁至18岁的学龄儿童。在以后的版本中还将增加面向更低年龄段的实例。
    “5.读者的反馈和互动对《世界记忆教材》的开发有很大帮助:教师和其他教育专家、世界记忆专家的反馈能为我们提供最直接的帮助,学生的反馈也将为我们提供帮助。亲爱的读者们,请帮助我们改进《世界记忆教材》。
    “6.应该在课外学习中运用世界记忆项目及其名录的实例。现在有一些记忆机构已经开展了类似的活动,我们可以引入。学校和记忆机构之间可以有新的合作形式。
    “7.《世界记忆教材》可以为不同国家,特别是不同地区的教师、学生和学校之间提供合作建议。合作伙伴之间可以结合各自国家或地方的文献进行交流。在很多情况下,这不仅有利于增长文献遗产知识,也是很好的外语培训机会。
    “8.最后,我们需要获取针对世界记忆项目及其名录入选文献和其他文献遗产的教学方法的反馈。对这个问题的研究等工作可以在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学校工作组之外开展,例如在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合作伙伴网络中开展,但一些成果可以加入到新版本的《世界记忆教材》之中。”
 
    6.《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及其特刊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于2016年11月创刊,为电子季刊,可以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网站上阅览。2019年起改为半年刊。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旨在宣传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及其工作组、合作机构和通讯会员、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的活动和事件及项目,为世界记忆与文献遗产的学术研究和学校教学提供实践范例。若可能,我们还希望开通一个关于世界记忆项目新视点的讨论平台。
 
    尽管《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的缺点在于它并不完全是一个学术出版物,但这同时也赋予它一些优势。与人文社科类学术期刊相比,《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更加灵活,可以对一些新问题迅速作出反应。在实效性和开放性方面,《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借鉴了医药和其他科研类出版物的新形式,将研究成果尽快出版的需求与全世界读者自由阅读的需求结合在一起。
 
    为了保持《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的灵活性,我们最近又增设了《特刊》。《特刊》除了发表实效性很强的内容外,对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发展也具有战略意义。《特刊》可以在常规刊物之外对某些特定问题作出进一步反应,这一点和工作组很像。最早的两期《特刊》便与世界记忆项目关于文献遗产可持续保存的减灾管理全球政策论坛合作,主要介绍第一届和第二届论坛的情况。以后的增刊将深入文献遗产、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其他领域和问题。
 
    尽管《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不是学术期刊,但也可将其看作世界记忆项目学刊的替代品和先驱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学术论文集中引用的《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文章也证明其越来越被学术界所认可。像所有的先驱者一样,我们也期待后来者能够促进对世界记忆项目和文献遗产更广泛的学术讨论。
 
    7.搭建桥梁:下一步计划和相关活动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在世界记忆项目、记忆机构和学术界之间搭建桥梁,因此,我们非常高兴能够为世界记忆项目首部学术论文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2020》的出版提供启发。无论是以电子形式还是纸质形式,教育和研究分委会都将继续加强学术教育和研究,并鼓励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合作伙伴共同参与。
 
    世界记忆项目和其他文献遗产领域的学士、硕士甚至博士学位的授予也是一项重要任务。目前,教育和研究分委会通讯会员、德国帕德博恩大学教授尤塔·斯特罗特-本德在2016年成立了一个世界记忆研究博士生团队,这是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开创性的里程碑。
 
    教育和研究分委会还可以开发几个新项目。例如,与合作伙伴一起提出“保护译员与翻译记忆宣言”,以下是部分节选:
 
    “翻译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语言政治的3大支柱之一。在一个深受互联网影响,文学、宗教、政治、科技等各方面国际交流日益频繁的时代,翻译对于文化多样性、跨文化对话和人文交流非常重要。尽管翻译具有重要的世界意义,但在文献遗产中的地位却非常低微。例如,翻译在世界记忆项目中并没有占据重要地位。《世界记忆名录》中尚无翻译文献入选。例如,几乎也没有译者的专门馆藏。这对于未来的国际关系和文化交流研究来说是一个遗憾的空白。这种情况应该得到改变。”
 
    8.结语
 
    我撰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仅想向大家介绍世界记忆项目教育和研究分委会的工作与展望,也想鼓励专家们积极思考如何加强和改进世界记忆项目的教育和研究工作,如何进一步发挥世界记忆项目的积极作用。这些专家也许来自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各个分委会、秘书处和工作小组,也许来自合作伙伴或各个非政府组织,也可能是文献遗产相关学科的专家。我们不仅邀请这些专家参与思考,也想让大家加入我们的网络,加入世界记忆项目学术中心,加入我们的工作组,为《教育和研究分委会新闻通讯》和增刊投稿,并参与教育和研究分委会其他的合作项目和出版工作。我们可以一起为世界记忆项目的开展提供指导,在困难时期解决瓶颈问题,长期改善并加强世界记忆项目与文献遗产教育和研究,保护文献遗产,保障文献遗产的国际自由利用,保持文献遗产利用对国际共享知识的可持续影响。这种基于文献遗产的知识,会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改善人们的生活,促进世界各地的相互理解。这是我们所希望的,也是我们为之努力的。
 
    作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项目国际咨询委员会教育和研究分委会主席 洛塔尔·乔丹
   
    张轶哲编译
 
    原载于《中国档案报》2022年3月28日 总第3810期 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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